-与月-

【光嬴/嬴光】不见古时月·观影体

⚠️此文只为自己圆梦，不讲逻辑

⚠️非典型观影体

⚠️全文6k＋一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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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我什么是一千年，一千年…一千年就是……有一个人跟你说，如果以后的每一天都像今天一样，那该多好，然后他消失了。

   在那之后的每一天，都是一千年……』

夜晚，天台的风吹乱了发丝。

他穿着和那天一样的红白条纹短袖，靠着栏杆，遮住了半天的月光。天上的流云追逐着晚风，皎洁的月光拨开云雾撒在少年的心上。

今晚的月亮格外明亮。

少年眼底的流光深不见底，“褚嬴……时间好漫长啊，才一年，我却觉得好像过了一千年。这一年里我拼了命地下棋，我拿了好多好多的冠军，你听得到吗？他们都说我是天才，说我天生就是下围棋的料，只有我知道……”

他顿了顿，却说不出话。

“时光，庆功宴就要开始了。”久久等不到时光的回应，俞亮扶着天台的门，小心翼翼地问道，“虽然只是熟人之间的聚餐，但也该穿得正式点，不是吗？”

“可是今天不一样……”时光压抑的声音传到俞亮的耳朵里。

几乎人人都知，眼前这位曾经两次放弃围棋的年轻九段藏着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但外界无人敢问，就连同被誉为双子星之一的俞亮，也不曾触及。

时光打开折扇，泛黄的扇面浸满了月光，“褚嬴……我好想你，你回来吧……”随着细微的声音越来越缥缈，一阵耀眼的白光将二人笼罩。

白光逐渐消失。

眼前的是昏暗又嘈杂的观影室。

“时光！”是江雪明在喊他，时光顺着声音看去，都是熟悉的面孔。

座位上的人形形色色，有职业棋手，有冲段少年，有学生，有老师，有工人，还有朋友和家人，但他们无一不有着一个共同的联系，那就是——时光。

“时长老，你说奇不奇怪，刚刚突然一阵白光，亮得都睁不开眼，再等到能看清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坐在这里了！”洪河坐在第一排声情并茂地演示刚才的情形。

“小亮？你也在？”方绪看到站在时光旁边的俞亮忍不住问道。俞亮也满脸疑惑：“师兄？”

“先别管了，入座吧！”不知道是谁说的话，提醒了还站在屏幕前的时光和俞亮，空位只剩下三个，正好在第一排的正中央，走进看才发现，原来每个座位上都标了名字，也就是说，座位是特意安排好的。

时光和俞亮入座后，在时光的右侧还空了一个位置，但那个座位上并没有标出名字。别人或许不知道，但时光一定明白。

这时，屏幕里突然传来的一句无比熟悉的声音直接让他忘记了思考。

〔“小光，我出现或是不出现，对你来说，有什么区别吗。”画面中的他明明是薄薄的一簇魂灵，眉眼间却尽是忧伤。

“你出现的话，就像是天上的月亮，我看得见摸不着，但他就这么在天上挂着。”黑暗中的时光笑了笑，“你不出现，就像我兜里的糖豆，我就算不吃，我也知道他什么味儿。嘿嘿！”〕

屏幕里的时光还在傻笑着，屏幕外的时光眼泪已经止不住地往下掉，从第一句的“小光”开始，时光便控制不住自己，目光牢牢地盯着屏幕，一帧画面都不愿错过。

那“人”穿着奇怪的长袍，化着奇怪的妆容，就连身体都是半透明的状态。

在场的众人本来有很多话想问，但看到时光的样子，全都吓坏了。时光妈妈本能地想来安慰自己的孩子，却发现自己怎么也离不开座位，仿佛有一股不可抗力，在阻止她。

她认得，桌子上的蛋糕是时光拜托自己买的，原以为只是时光自己想吃不好意思说才编排出来的理由，但现在看来他好像真的在给人过生日，她不知道那抹魂魄是人是鬼，但她知道，他对时光一定很重要。

〔“那我要是有一天走了呢，我是说，就离你而去了。”

“不可能！”时光坚定地说道，“月亮永远都挂着，它不会掉下来；糖永远都是甜的。”

“小光，我明白了，我刚才是在逗你的，我怎么可能会离你而去呢……”那人琥珀般的眸子含着泪，浅淡的笑容遮盖不住眼底的悲伤。〕

屏幕外的时光紧紧地抓着手中的黑漆红顶折扇。整整一年了，这些画面还是历历在目。

妈妈有些担忧地问：“时光，这人是谁啊？”

俞亮也关切地看着身旁的时光，试探地说：“原来你以前自言自语都是在和他讲话吗？”

两句话道出了众人的心声。

“褚嬴……他是褚嬴……”他轻轻地说出了他的名字。从前的他闭口不谈的秘密，现在就赤裸裸地展露在众人的面前。

这次，会有人相信他吧。

“他就是褚嬴？”俞晓阳和方绪等一众与褚嬴交手过的棋手多在惊叹眼前这位棋神的年轻外貌，但更加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褚嬴竟然是一个魂魄。

难怪他从不现身。

“是真的吗？”

“是真是假，接着看不就知道了。”

“褚嬴不是咱爷爷吗？”洪河震惊地看向时光。时光爷爷疑惑地看着众人的目光然后气愤地对时光说：“大孙子，你怎么编排你爷爷的！”

“棋神和你什么关系啊？”又有人问道。

而处在焦点中心的时光低着头，始终一言不发。

〔“小光……”〕

“褚嬴！”时光猛得抬起头寻找褚嬴的身影，却发现声音是从屏幕里传来的。那是一段他从未听过的话。

〔魂灵已经开始闪烁，“小光，小光……”

褚嬴在确定少年确实睡着之后，缓缓开口：“小光，我已经下过了三个人生的围棋，也找到了神之一手，可我为什么还是这么不舍。”〕

“神之一手被找到了？”

“神之一手是什么？”

俞晓阳眼中是十分庄严的目光，他郑重地回答道：“神之一手是一个棋手毕生追求的目标，有些人终其一生也无法找到。”

〔“其实今天不是我的生日，但却是我这三段人生里，最开心的一天。”褚嬴笑了笑，“在你点蜡烛的时候，我突然明白，棋士的使命就像蜡烛，用一根点燃另外一根。”

“小白龙曾把一生托付给我，如果说他的存在是为了我，那我的存在就是为了小光，或许小光有一天也会为了别人而存在吧。”

“几百年，几千年，围棋就像这样，薪火相传，直到永恒。这一世，刚好遇见你们，褚嬴何其荣幸……”〕

“他真的是褚嬴！”

“闭嘴吧你，岳智。”

“吴迪！你看那是你诶！”江雪明指着屏幕。

〔有的人循规蹈矩——吴迪〕

〔有的人离经叛道——何嘉嘉〕

〔有的人悬崖勒马，为自己下出乾坤逆转——谷雨〕

〔有的人却给别人做活一片青天——江雪明〕

〔有的人即便曲折，终会拨云见日——洪河，沈一朗〕

〔还有的却无悔于人生——龙彦〕

〔有的人十年落拓，初衷不改——徐俊郎〕

〔还有的人志在远方，匠心未变——曹旭〕

〔有的人参透世间万物，有的人悟尽人生几何——兰因寺〕

〔有的人他为冠军而生——爷爷〕

〔还有的人会被众多人铭记，她生下了冠军——妈妈〕

〔有的人壶中藏日月——朱大勇〕

〔有的人袖里能定乾坤——班衡〕

〔有的人春风桃李，俯首甘为火种——白川〕

〔有的人浪子回头，成为星河里最亮的一颗——方绪〕

〔有的人高山流水，凌云揽胜，一生只为一盘棋——俞晓阳〕

〔而有的人冥冥之中只为你而存在，正是上天为你选中的对手——俞亮〕

屏幕里一幕幕放映着世间芸芸众生相，众人的情绪随着沉稳的声音逐渐安静下来。每个人都看到了褚嬴眼中的自己，没有人再不合时宜的发言，也没有人再质疑事情的真假，这一刻，他们好像感同身受一般。

〔“有的人，是你的开心果，是你的催泪弹，是你牵肠挂肚的小欢喜，是你割舍不下的小业樟，更是你三世修来的福分，换来这一段相识相伴，形影不离。”褚嬴温柔地望着熟睡的时光，继续说着。

“小光，你问我许下了什么生日愿望，其实褚嬴最希望的就是，可以一直陪在你左右——我们一起下棋，一起老去。”褚嬴早已红了眼眶，泪水在眼里闪烁，就连声音也逐渐蒙上了哭腔，“跟这个愿望相比，就连神之一手都不再奢侈……可惜我太愚钝了，我参透了那么多棋，却直到最后，才参透这个道理……”

“小光……月亮一直都在，只是褚嬴要走了……”〕

褚嬴这是要离开了吗，众人想。

“原来……他没有不告而别……”时光哭得声音都沙哑起来。“明明是我太愚钝了，”时光不停地用手背擦掉眼泪，但眼泪好像流不尽一样，一擦掉就马上又流下来，“我早该意识到的……”

“你个傻子！”时光无助地冲着屏幕里的少年喊道，“你快点醒醒啊，褚嬴要走了！”

可那时的少年怎么会听到呢。他依然沉沉地睡着，期待着明天一早带上褚嬴去骑他一直想骑的单车。

〔感受到体内时间的流逝，褚嬴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小光，我不想走，我舍不得你，我还想再跟你说说话，再跟你下下棋。”

“能与你相逢一场，”褚嬴不舍地阖上眼，泪水顺着脸颊留下，朝着床上的时光轻轻地鞠了一躬，“褚嬴三生有幸……”

“小光，你不要怪我，你不要怪我没有告诉你，因为我明白，这一切已成定局……我只希望你在我最后的这段日子里面，无忧无虑的……”

突然，天边一道白光闪过，转眼间，窗前已是空无一人。〕

时隔一年，时光亲眼目睹褚嬴在他的面前消失。

却是比一年前更加心痛，“褚嬴——！”

而视频还在继续。

〔阳光照亮空荡荡的房间。

   少年急切地喊着。

   却无人回应。

开了灯眼前的模样，偌大的房，寂寞的床

关了灯全都一个样，心里的伤，无法分享

单车上，

少年说：“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就再也不下围棋了。”

房间里，

少年扔了棋子，砸了棋盘。

道场里，

少年翻找着每一个房间。

阁楼上，

少年看着棋盘，失落地跌坐在地。

湖水边，

少年翻过栏杆，纵身一跃。

古树下，

少年绝望地脚踢树干，“骗子，言而无信！”

寺庙前，

少年长跪不起。“我难受……师父……”

公园里，

少年独自坐在跷跷板上。

网吧里，

少年点下注销按钮，努力捂着帽子抑制自己的哭泣。

‘褚嬴 你是我的眼’

眼就是命，有眼才能活

少年再也不下棋了。

少年以为这样就能忘记他。

少年在欺骗自己。

“褚嬴，我以后不下棋了，都给你下，你回来吧……”

“褚嬴，我第一次觉得我好孤独啊……”

教室里，

少年愤力擦掉黑板上的字，呐喊：“我不管！这名不能改，我说不能改，就不能改！”

操场上，

少年竭尽全力地奔跑，少年终于崩溃，泪流满面。

我拿什么证明你来过……〕

众人从未见过如此难过的时光，少年满脸泪痕。屏幕前的他们好像也被这种悲伤的情绪所感染，眼含泪水。

——原来一年前时光放弃下棋，是因为褚嬴离开了。

——原来他小小年纪却背负了这么孤独的秘密。

黑暗中一片寂静，只有少年的啜泣声。

没有人出声。

同辈人不敢问，长辈们无权问。

是衣物摩擦的声音，众人发现座椅不再阻止他他们的行动。妈妈慢慢走到时光面前，安静地看着时光。

“妈…我这不是…回来下棋了吗……”时光笑得勉强。

妈妈蹲了下来，轻轻抱住时光：“妈妈从来都不怪你，妈妈心疼你。”

靠在妈妈的怀里，听着妈妈的安慰，时光委屈极了，第一次有人理解他到底为什么难受到底为什么哭泣，小哭包紧紧回抱住妈妈：“妈…褚嬴走了……他再也不会回来了……”

妈妈温柔地抹掉少年脸上的泪痕：“可以告诉妈妈，褚嬴的事吗，不要一个人承担好不好？”

“褚嬴是我的老师，我的老师一直都是褚嬴。”

话音刚落，屏幕爆发出一阵白光。

〔烟雨南梁。

“我姓褚名嬴，是南梁天下第一的棋手。”

在长廊间徐徐走来一位君子，气质犹如空谷幽兰般淡雅。

他眉如远山，目含秋色，一颦一笑都氤氲着风流矜贵带着一点轻柔的忧郁，似雨后漾着波纹的清澈湖水。〕

“这…这是褚嬴！”洪河激动地说，“棋神不愧是棋神！”

“他好好看啊！”女生们由衷感叹。

“所以这是穿越还是附身？”穆清春疑问。

“这重要吗？”俞亮道。

一来一回间，气氛逐渐回温。

时光瞳孔微微颤动，这是连他都没见过的褚嬴在南梁时期的模样。他不再穿着红白的长袍狩衣，没有带着高帽，也没有涂着厚重的脂粉。

看着眉目昭昭的褚嬴，时光终于扯出笑容。

〔“我是褚嬴，南梁建康人士，自幼学棋，后在朝中侍奉武帝，伴君弈棋。”褚嬴垂眸，棋子在纤纤玉手中翻飞，清脆落下。

“武帝好弈棋，曾品棋定优劣，登格者二百七十八，唯我一人，棋登逸品，往来古今，寻无对手，当世则称我为——南梁围棋第一人。”

他转过身徐徐抬眸，举手投足间，让这无边风月，皆为之黯淡。〕

“这便是真正的君子吧。”桑原摇着扇子感叹，也难怪当初见到时光那孩子，就觉得他不一般。

〔“臣，望阙领旨。”

那日，门庭冷落的褚嬴被召往宫中与杨玄保对弈。杨玄保技不如人中途挪子，并诬陷褚嬴有辱棋品。

武帝大怒。

下旨撤去褚嬴的官位，并罚闭门自省，再不得入宫。〕

“杨玄保卑鄙小人！”看到偶像被诬陷，吴迪气急了。

“这武帝是故意的吧！”洪河骂骂咧咧，“假借他人之手，就为治褚大神的罪！”

俞亮点点头：“我也觉得是武帝有意打压褚嬴。”

众人喧闹起来，就连俞桑林赵等老前辈也对此忿忿不平。

〔悬崖，江浪，白衣。

“黑白孰能入玄门，千回方圆生死分。

   空门说的恨沙劫，应笑终年求一真。”〕

“褚大神不是要以死明志吧？”洪河喃喃道。

“就你话多。”沈一朗悄悄提醒他别影响时光的情绪。

〔褚嬴捧着他视为生命的棋盘，纵身一跃，霎时间白光四起。〕

〔等待漫长的千年虚无，

既小白龙之后，褚嬴终是遇到了他命中注定的少年。

素白的绢布在空中翻腾而起，逐渐化作人形。

那是他们的初遇。

他笑着轻声细说道：“少年，如果你能看到这伤痛的痕迹，就让我居住在你内心的角落里吧。”〕

……

“原来褚大神是这样来到你身边的，时光，你这是天选之子啊！”

“时光，你那时候九岁吧？所以……”

时光吸了吸鼻子，红着眼点点头：“九岁那年，是我赶走了褚嬴……”

〔那是一段如有神助的时光。〕

〔屏幕快速的闪过他们成长的一点一滴。

“我看别人都叫你时光，那我叫你小光如何？”

“我会把历史欠你的都给你还回来，我要让褚嬴的名字传遍大江南北！”

“小光，我永远都期待你能在这个新世界里，大放异彩。”

他们一起学棋。

他们一起坐公交。

他们一起撑伞。

他们一起坐跷跷板。

他们一起分享喜悦。

他们一起分担烦恼。

他会听取他的建议，他会尊重他的选择。

他会保护少年成长，他会鼓励少年前行。

最后，他们一同吹灭了蜡烛。

“小光，月亮一直都在，只是褚嬴要走了……”

寂静的窗前，变化作悬崖。江浪一下一下地拍打着峭壁，也拍打在褚嬴的心上。

因光来，因光去。

泪毫无征兆地涌出来，“小光……”〕

俞亮转过头看着神情恍惚的时光，问道：“这便是全部的故事了，对吧。”

“之后的事情，你们都已经知道了。”

可屏幕依然在播放。

那是不为人知的，只属于一个人的孤独回忆。

〔回到南梁的褚嬴，悲痛欲绝，无欲无求。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他的容身之地。

他游历四方，只为寻找深山中的一座寺庙，此寺中和尚皆为无名。

日升月落，古佛青灯。

那日，一无名和尚留下褚嬴，让他在寺中留宿一晚。褚嬴欣然接受。

当晚，褚嬴便梦到一片竹林。

在那里，他遇见了阔别已久的时光。

他想说话，却开不了口。

于是，他将跟随自己千年的折扇赠予他。

希望折扇可以替他继续陪伴时光。

他向他行了一礼，他知道，他受得起。

后来，褚嬴离开无名寺。

后来，此寺改名——兰因寺。

受无名和尚指点，褚嬴重新有了诉求，他回到建康，为自己正名，一步一步改写历史，虽然过程历经千辛万苦，但想到能让千年后的少年看到他留下的痕迹，再苦再累，他都觉得值得。〕

时光看着手中的折扇，露出惨淡的笑容，“褚嬴……谢谢你……”

屏幕渐渐暗了下去，在众人震惊地目睹下，折扇闪烁起盈盈白光，缓缓飘起。

它逐渐变得透明，在半空之中幻化作人形。月白色的衣袍散发着淡淡的光辉，仿佛拢着清冷的月光，不知何处吹来的一阵风使得衣袂与青丝随风轻灵飘逸。

再向上看去，那是一张无比悲伤却晕着笑意的面庞。

他眉眼清淡，他目含慈悲。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时光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抓住扇柄，往自己的方向用力一扯，就将那人拉出虚空，如同神明跌入凡尘，实实落进时光怀中。

“褚嬴……”怀中是无比真实的触感，面前是朝思暮想的面孔。“小光！”

“褚嬴！！”时光破涕而笑，用力把褚嬴揉进怀中。

“我在！”

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

他们之间友情太浅，亲情太薄，爱情太俗。

因为执念，因为眷恋，他们跨越千年时光，只为与之相拥。

故事不会结束，他们的未来才刚刚开始。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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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有非观影体的小番外，但大概率是没有的，不要期待。（写了写了，在合集）

最后，谢谢喜欢！